16 December 2025

GPHG 的勝利:BVLGARI Octo Finissimo Ultra Tourbillon 追求的極致超薄境界,背後竟包含男人的浪漫

在早前揭曉的 2025 年 GPHG 日內瓦鐘錶大獎中,BVLGARI Octo Finissimo Ultra Tourbillon 一舉奪得最佳陀飛輪獎項(Tourbillon Watch Prize),再次證明了 BVLGARI 在超薄製錶領域無可撼動的領導地位。 時間再向前回撥,就在今年早些時候,這款極為珍罕、全球只限量生產 20 枚的 Octo Finissimo Ultra Tourbillon 腕錶難得專程來到香港,在媒體與 VIP 貴賓面前首次亮相,當中更包括 GQ Hong Kong 鐘錶專欄撰寫人暨著名音樂人林奕匡(Phil Lam)。
Photos by Joel Leung

毫米之間的戰爭

超薄製錶領域的競爭向來激烈,猶如一場永無止境的毫米戰爭。2024 年,Piaget 以一款厚度僅 2 毫米的 Altiplano Ultimate Concept Tourbillon 腕錶,刷新了當時最薄陀飛輪腕錶的紀錄。

這一領域的較量,在高級製錶界早已成為一場精密工程與美學設計的雙重對決。BVLGARI 並非傳統製錶世家出身,卻在過去十年間以驚人的速度和毅力在這個領域確立了自己的地位。早在 2014 年,BVLGARI 就推出了首款 Octo Finissimo Tourbillon 手動上鏈陀飛輪腕錶,機芯厚度僅 1.95 毫米,全錶厚度 5 毫米,當時已是全球最纖薄的飛行陀飛輪。

這場競賽不僅是品牌間的技術角力,更是驅動整個行業前進的創新引擎。正如 BVLGARI 全球總裁 Jean-Christophe Babin 所言:「每一項紀錄都是一塊墊腳石,創造紀錄不僅僅是跨越障礙,更是重新定義機械製錶的潛能。」

這次在素有「腕錶界奧斯卡」美譽的 GPHG 日內瓦鐘錶大獎中獲得最佳陀飛輪獎項的 Octo Finissimo Ultra Tourbillon,腕錶整體厚度僅為 1.85 毫米,將此前由 Piaget 保持的紀錄縮減了 0.15 毫米。這聽起來微不足道的 0.15 毫米,在超薄製錶領域卻是技術上的重大突破。在極限薄度的設計中,每一個零件的厚度都必須精確計算,不容許任何多餘的空間。BVLGARI 製錶設計執行總監 Fabrizio Buonamassa-Stigliani 曾解釋道:「這不僅僅是創造最薄設計,更是實現精確執行,講述 Octo Finissimo 系列的故事。」

這款腕錶的最大挑戰在於如何在有限的空間內整合一個陀飛輪結構。陀飛輪本身作為對抗地心吸力、提高走時精準度的複雜裝置,其傳統設計需要更多垂直空間。BVLGARI 的解決方案是創造一個厚度僅 1.18 毫米的陀飛輪框架,並將所有功能重新排列在同一水平面上,避免了傳統腕錶的多層結構。

這款腕錶的設計美學與技術創新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平衡。直徑 40 毫米的錶殼採用微噴砂鈦金屬製成,搭配同樣工藝的超薄鈦金屬鏈帶。腕錶採用了 BVLGARI Octo 標誌性的八角形設計,其靈感源於古羅馬建築。碳化鎢製成的主夾板不僅作為機芯的基礎,也同時充當腕錶底殼,這種整合設計是實現超薄結構的關鍵。

更令人驚嘆的是,儘管厚度極限,這款腕錶仍是一款鏤空腕錶。機芯的重要部件採用現代裝飾工藝,創造出引人入勝的視覺對比:錶圈斜面的拋光處理、精緻的鍍銠陀飛輪擺輪與慣性塊,以及太陽紋飾面的銠色陀飛輪橋板。這種設計確保了光線在機芯中的最大擴散效果,將超薄機械的複雜結構變為視覺藝術。

腕錶採用全新的 BVF 900 手動上鏈機芯,振頻為每小時 28,800 次(4Hz),提供 42 小時的動力儲存。與傳統腕錶不同,這款腕錶將調校功能整合於錶殼側面的兩個扁平齒輪——位於 8 點鐘位置的用於上鏈,而位於 3 點鐘位置的則用於設定時間。這種創新設計徹底取消了傳統的錶冠,進一步減少了厚度。

時間顯示位於錶盤右上方的透視區域,而飛行陀飛輪則位於 4 點半鐘位置。這種佈局不僅在美學上達致了平衡,也大大提高了可讀性。

追求極致的男人之浪漫

今年早些時候,這款全球限量僅 20 枚、售價高達 75 萬歐元的 Octo Finissimo Ultra Tourbillon 腕錶難得專程到訪香港,在尖沙咀北京道 BVLGARI 旗艦店向媒體及 VIP 作預覽展示。我們 GQ Hong Kong 的鐘錶專欄撰寫人暨著名音樂人林奕匡(Phil Lam)亦有親臨現場,親眼目睹兼親手把玩了這款創紀錄的腕錶。作為對美學與機械都極為敏感的藝術家,Phil 對這款腕錶的工藝讚不絕口,認為它不僅是技術的勝利,更是藝術與工程的完美結合。

Phil 帶着興奮的語氣分享了他的感受:「當機械的精密度達到某種超乎常理的極致時,它便超越了技術本身,成為了一份為追求至高境界而拼命的浪漫。」眾所周知,Phil 除了是錶迷,本身亦是汽車文化的狂熱者,他把製錶界對毫米之間極致超薄的追求,與賽車界對毫秒之間速度的崇拜,連成了一個同樣充滿熱血的比喻:「說老實話,手錶戴在腕上時那只有零點幾毫米的差別,以及坐在跑車內那只有零點幾秒的速度分野,肉體真的能感受得到嗎?其實不能。但試想像在製錶和賽車研發工作室內一大班男人,為了這毫釐之差廢寢忘餐,當成功刷新紀錄時一起興奮莫明、振臂高呼,這難道不是男人最浪漫的工作嗎?」

就像挑戰極速的賽車一樣,超薄腕錶的意義,不在於它打破紀錄,更在於它展現了人類追求極致的無限可能。這點,才是最值得我們欣賞的地方。